任的玉台将军。但是数十年的沉浮,对朝堂的熟悉, 以及一些调兵遣将的方式,付翔深信,这玉台将军另有其人,且也许是让众人十分意外的人。
付翔端着茶慢慢地喝着,低头听着袁鸣在那里引导众人猜测。自己在朝堂数十年, 只怕还是看走眼了, 这袁鸣不简单,而自己仿佛又被人用来做了一次梯子。好吧, 他倒想看看这朝堂中是谁这么了解他, 将他用来做梯子如此顺手。他刚刚放下茶杯正准备召集大家干正事,却见一个给事中匆匆忙忙冲进来院子,边走边喊着:“不好了, 不好了, 太傅宇文大人又再次遇刺了。”顿时在南书房的院子里炸了锅。西进的院子里更是热闹。宇文大人在年前刚刚遇刺, 这刚刚康复了一些, 来上书房上了才几次课, 这又倒下了?顿时各种猜测议论再度沸腾。
付翔皱眉看了一眼屋中的同僚,身为重臣,也少不了妇人的长舌,也许人的天性使然。当然,也有几个特别老成的,跟他一样, 只是默默地观望。
此时一个平常上茶的杂役进来,给他添上茶,默默的将一张纸条放在茶杯下面。他有些讶异,但是不动声色,直到杂役出去, 方又慢慢端起茶杯顺过纸条看了一眼,若无其事地开始整理桌上的各种呈文和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