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点手段教训他一下。”
皇上挥了一下手,不耐烦地说:“一个小藩国的皇子,你拿主意就好了,这种小事巴巴地跑来问什么?!”
“南越虽是小国,但也是一国,儿臣不敢逾越。”
“你是监国太子,他乃番邦臣属,处置他们是份内之事,何来逾越之说。”
“儿臣知道了。”这不是怕你疑心才会来备案吗?否则谁愿意跑这一趟,只是这话不敢明说。他又瞟了一眼那个女人,低头作揖:“既如此,儿臣不搅扰父皇了,就此告退。”
“慢着,”皇上促狭地看着他:“你还没答复朕,今天朕新封的这个黄美人是不是跟以前太后遣去做伴读的女人很像?”
“是很像。”沂义心头百转千回,只是简单呆板地答了一句。
“义儿当年也动过心吧,那真正是个尤物,朝夕相处不动心的不是男人。”
沂义低着头,没有说话,这种事情说多错多。
“这若不是皇宫,你们也算青梅竹马。”皇上看着这个谨慎的儿子,表面道貌岸然,他就不信身上流着他的血的男人会在这方面淡然。这是母后中意的大位继承者,他不是那么喜欢,但是他也确实找不出另一个更好的人选。既然不能换,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