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 甚至把她们送给来宾为玩物,岂不是你们对自家的公主和贵女十分无情, 将她们像卑贱的女奴一般对待?”吴晓文再次适时地发声。
“让公主和贵女待客, 只是因为贵国太子和唐门公子是咱们的座上宾。公主和丞相之女都心怡二位, 主动请命去看顾他们的。”
“刚才才说古番国一切按礼仪办事, 难道古番国的国主没有为自己的女儿打算过?古番国的人没有道义和家教?若是古番国主心疼公主, 就应该教导她作为高贵女子,应该守礼,非礼勿为。怎么能让公主去侍候宾客呢?再说了,若是古番国真是看重咱们太子和唐公子, 也应该拿出应有的礼仪来,向他们提亲,议亲。而不是莫须有地将两个怀孕的女人嫁祸给他们。”吴晓文据理力争。
“吴大人这话有理, ”坐上荣国公声援道:“难不成你送一群舞女来给老子睡,老子还要花精力去识别是公主还是妓女?明摆着是坑人。老子肯定把她们都当成了*,睡了就算求了。 老夫行伍出身,是粗人, 当着众位说粗话,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国公爷说得对。”兴国侯也站起来:“在舞女里面混良家子,然后再来反咬一口告恶状,是居心险恶。”
“这位大人注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