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揶揄自己, 只是不大理解,又拉不下脸来问。
“来庙里布施的就是老衲和庙中僧人的施主,救得苍生的人就是天下苍生的施主。佛法面前众生平等,无所谓主无所谓仆。只有功德的大小,行善的多少这些区分。三少让你在世间忙碌,挣了金银来庙里行走,是将做善事的钥匙交到你手上。他不是以一个主子的身份在驱使你, 而是一个做大善的人,将自己的功劳分给周边的人共享。你心目中只是把他当作主子,却忘记了大善。”
“嘿嘿嘿,老和尚,我狼小子是一个粗人,但是这话我懂, 让我感恩我家主子, 我一定会的。老和尚有这心, 也不枉我家主子忙前忙后,为你的事操心这么多年。”
“施主又错了,是老衲为三少的大意奔波劳累多年。”
“老和尚,今儿来劲了, 狼小子说不过你。”
一阵插科打诨之后,三人坐下言归正传。
“老衲听说驭豹楼楼主钱老最近身体不大好?”无戒虽在山中, 但也不是没有消息来源,“若是驭豹楼最近生意不好,也不用赶着给我们这边银子。去年入秋之后, 老衲让寺里的僧人带着那些大一点的孩子,用草根竹篾编了不少杯垫,精细的箩筐,笔筒之类的, 京里那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