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儿来逛。我那天也是被她唬弄住了, 结果来了这怡心斋一看,基本上都是人家店里设计好, 连绣上面如何配绣花都有建议。那小蹄子不说这些, 尽说她和二哥如何费心思,真是无耻。”
“要说无耻, 只怕最无耻的还是白家那个女人吧。都跟唐三少订婚了,还在这怡心斋勾三搭四的。”另外一个女子阴阳怪气地说。
先前娇柔造作的声音问:“这话怎么说的?”
阴阳怪气的说:“这你都不知道?”声音极为夸张, 仿佛她不知道河里流的是水这种人人都知道的事。
“知道什么?”其他同行的女人也问。
阴阳怪气的女人这回得意洋洋地说:“白家那个贱人极不守妇道, 典型的吃着一个还想霸着一个,下贱坯子,胃口大,怎么都填不满,明面儿上跟着唐新杰, 暗地里跟六皇子在这怡心斋里私通。”
娇柔造作的那个声音突然大起来,几乎半条街都听见了:“怎么可能,唐三公子那么出众的人,她姓白的还不知足,还要勾搭六皇子?”
“蓝姐姐,小声点,别人都看咱们呢!三嫂嫂,这话无凭无据的可不能乱说。”一个平和的声音到。
“我哪里乱说了?”矫揉造作的声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