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主子倚重大臣的角度来说, 皇子们都是想方设法地示好,而沂业却没有去。探听消息的人说沂业在他的皇子府并没有什么事。这还没跟沂义见真章,就魑魅白眼地划清界限,真是可笑。
沈文彤将邱氏温柔地放在炕上,轻轻地拉开她的衣裙,邱氏想着自己的心事, 没有注意到这男人今天的不同。沈文彤今天比过往几天温柔小意,仿佛真是将她当作洞房的新娘。他眼前总是出现那只白皙柔嫩手指修长的柔荑,宽大嫁衣下若隐若现颤颤巍巍的身形,红盖头揭起时那娇羞脱俗的面容。沈文彤手有些轻颤地揭开最后一层遮羞布时,仿佛看到的是一层嫁衣的脱落。当他狠狠地侵入时,想的是成事之后,他要那个女人。他越发地坚定了谋大事的决心。只有建立了不世功勋,才能保住衡国公府的不缀,才能开口要他希翼的女人。事成之后,他不再要自己守在山海道的荒山野岭之中,他要来京城。他不止是武将, 他也有才略可以治国,他不要再在荒山野岭中跟那些傻士兵们耗费生命, 他要做人上人,更要得到唐新杰的那个女人。
千年一眼, 就是今天闹洞房,盖头挑开那一眼, 他就像着了魔,那高贵脱俗的面容,那诱人的身段便再也挥之不去。 他闭着眼享受着邱氏给他感官的乐趣,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