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蛊虫, 那是我从小用经血养的。 如果二十一天之后雌虫不能和雄虫在他体内相会, 他就会被食髓而死。”
莲儿觉得心中一凉,千般毒药她都可以试着一解, 唯有这蛊虫是无药可解之物。
“只要他乖乖跟我走, 回到山寨就没有事了, 你如果不想他受其他的苦的话, 也跟我们一起走, 因为我二哥喜欢你。”
“如果我们不走呢?”新杰冷然地问。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想你在普邦应该见过后果, 那个对不起我大姑母的男人的死相你应该还记得。”
“是吧?这东西没有其他解药的?”
“当然没有。普邦的女人得不到的东西, 别人也别想得到。 你想怎么样?”阿一兰看见新杰拿起了一把匕首。
“不怎么样, 我只是没见过这东西, 想掏出来看看。”他翻转匕首, 将自己内力逼住蛊虫的左手臂皮肉划开,血流如注。他用刀尖将那两寸来长的祸害挑出,扔在地上仍在蠕动, 随即用匕首连连剁下, 阿一兰疯狂地冲过去企图保护她的圣物, 但为时已晚, 早已被新杰剁成几段。
“莲儿, 帮我拿七石粉来。”莲儿知道这种东西没有发作之前一般自身不带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