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碧画微微皱眉,有些觉得怪异,但是又说不出为什么。
又听皇帝接着说:“晚凝姑娘, 今日招你来, 是因为太后赞扬你智计过人, 而且当年对沂义忠心耿耿。 这宫中的情况, 可能你已经知道一些, 朕觉得惭愧啊, 在位这么十几年, 给母后老人家和朝政增加了不少负累。 朕最近觉得特别累, 可能熬不过这个秋天了。 在朕身后, 这江山就要靠沂义了。 但是母后和朕担忧的是沂义是否能够把握住这朝政。
六年前, 偶然的机会, 朕查知制金局的种种问题, 但是牵扯太多太广, 而且很多都是因为朕当年懒惰失察积累下来的。 积重难返啊,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朕要想动他们已经力不从心了。 到目前为止, 朕都不知道金库中到底有多少官制的金条是在铅块上包的金。 朕不敢查, 万一部署不当, 不仅丢失的金子找不回, 还会搞得朝廷上下皆知金库已空。
按理来说从淘沙到冶炼的制金局, 都是有严格的监管的, 而且金子从制金局送到金库入库也是有严格的检查和记录的。有人居然能够把这些所有的环节都走通, 显然不是一般人。 朕怕揪不出真正的幕后之人, 反为其所制。 所以朕用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