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何时变得如此扭捏了?你哪次来不是直白得噎人就是吹胡子瞪眼?”
陈成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那还不是因为将军通情达理, 属下们才敢放肆一二。”
“好吧, 都是本将军的错, 以后的对你们横眉冷对一些。”新杰笑道。
陈成赶紧笑道:“别,别, 您千万别。您要是一直板着脸,还不得冻死几个人,若是那样,我宁可调去禁军守宫门。”
“哈!”新杰将手中书信反面扣在桌上:“说吧,什么事?”
陈成又摸了摸鼻子:“前几天不是咱们有人去了宫里的内置库调文书档案,查看当年周家和颜家出事时被征缴的物品清单,想查查有没什么线索。今天我又去,看守文书库的门口只有一个守卫。因为上次跟他混熟了, 所以这次随便聊聊。他看着年纪不小了,说是自己觉得年纪大了, 就谋了这个没有风险的职位。他原先只是知道平鸾阁办案,查旧文书,并不知道我们在查什么。今天他倒是跟我聊天, 问咱们的新玉台将军是不是就是唐家三少, 娶了周女官那位。”
“这话有意思,他以前在宫里认识晚凝?”
“不止如此。他说他当年随着长官南下江南,去办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