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翻遍了, 贴身取出了那张汗巾。
此时莲儿坐在洛阳百花堂的议事厅上, 新杰为她一一介绍这里的各个重要属下。她知道他刚才是去见小雨了, 也看到了议事厅门口站了一位属下, 手里端着托盘, 似乎有东西要给他看, 只是没敢直接进来。看他毫无表示, 她也不想管, 还是尽量打起精神理清楚百花堂的事。
终于大家办完正事都退下了,他才让那个送小雨东西的属下进来。一眼便看到那托盘中有一块跟前几天他收到李月东转来的同样的汗巾布的一部分,但是并没有动手。
他愣了一会儿, 转向莲儿:“帮我看看他在遗书里写了什么?若是跟大事无关, 不会出人命, 就不用告诉我了。”
这是什么意思?逃避情债?本来对那个女人的东西他很忌讳,现在居然看都不看, 她不禁好奇, 他是否已经猜度到什么?
她首先拿起那页遗愿,只见书写者豪迈的笔记写着几行惊世骇俗的小字:“小子, 我做你的替身太多年了,每当那个时候,听到的都是你的名字, 我相信她从始至终都闭着眼是因为把我当成了你,如果不是那样, 估计她连杀我的心都有。为了她的梦,她给我下药, 给她自己下药,我实在厌倦了, 从今往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