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哪怕激他一下,要跟他一较高下都好。他这个样子,要怎么表演呢?”池安忧心忡忡地叹气。
“阿见虽然为人随性,有时候有点小孩子气,但还不至于把舞台搞得一团糟,你怎么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卫和光打趣道。
“阿见跟我想象的太不一样了……我记得以前,你们在大雨天里连摔十几跤,动作幅度也从不含糊;大冬天在室外穿着单薄的演出服彩排演出,现场效果好得让人惊叹;生病受伤更是毫不犹豫地坚持上场……”池安摇摇头,“不过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回国三年,也许阿见已经不是从前的阿见了。”
卫和光一边是没有想到池安对他们竟然了解细致至此,另一边是时过境迁,想到他们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经历、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变化,一时间无言。
“我从来不觉得我可以对别人指手画脚。但是涉及到我自己的舞台,同时那个人还是阿见,我决不能允许他随意对待这场表演。”池安一脸真挚地抬头,定定地看着卫和光,眼里跳动着光芒,“Windmill三年没有团体活动了,我也不能看着他用这种状态砸Windmill的招牌。”
卫和光看着仰起头望着他的池安,突然觉得这种眼神似曾相识,一时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