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州,子昂怎么会出事。”
“夫人,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永安侯顿时被气着了,指着赵氏的手指在半空中发抖。
“怎么?我说错了吗?道长都亲自算过了,他就是天生的煞星命,这次克了子昂,下次还不知道克谁呢。
我们子昂以后袭了爵位,可不比区区一个云麾使高出太多?”
“你!简直不可理喻!”永安侯听着赵氏的话,气的直接一刷袖子走了。
他现在严重怀疑赵氏的脑子坏掉了。
不然,怎么能够说出这样无知浅薄的话来?
“老爷……”赵氏连忙追了上去。
————
白瑾梨跟林沉渊赶了那么多天的路,终于回到石头村的时候竟然有了一种久违的归乡感。
马车从村子里的街道上走过,最后终于落到了她们家的门口。
在林沉渊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白瑾梨脸上带着笑容的一边朝着屋子里走一边开口。
“爹,娘,我们回来了!”
屋子里,李婆子正无聊的数钱呢,听到耳旁传来的声音后还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娘,你人呢?在不在家啊?”
当她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