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瑾梨说完,从医药箱中拿出一根小指头那般粗的银针,捏着赵管事的手朝着他的手指上扎去。
赵管事装死装的正起劲呢,冷不丁感觉到了钻心的疼,蹭的一下从床上半坐了起来。
“诺,我就说吧,我的医术很厉害的。”
看着赵管事睁开的眼睛,白瑾梨笑眯眯的开口。
“我这是怎么了?新主子,您怎么来了?”
赵管事心中恨不得将白瑾梨挫骨扬灰,表面上还得装成一副刚清醒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听说你病入膏肓,我过来看看你。你可知道,若不是我,你今天可就醒不过来了。”
“是吗?不曾想新主子竟然有这般高超的医术,多谢新主子救命之恩。”
赵管事咬着牙,表面上堆着笑容,言不由衷的开口夸赞着她。
“不客气。赵管事,你可曾知道,你的身体不大好了。”
“不大好了?这是何意?”赵管事虽然认定白瑾梨在这一本正经的胡说,仍然有些担心的问道。
“赵管事,你身体抱恙,体内有病变,活不了多久了。”
“这……”
“赵管事若是不信,你且暂时屏息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