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在我和塞尔文交替扫视。
塞尔文看我有事就和我靠了个别,临别前说有什么事要帮助尽可叫他。
“什么事吗?看你们两个这么急!”
贝斯塔眨了眨眼说:“那个酒窝男我们找到了,叫提特拉奇,是个心理医生,在医院旁边的便民服务中心工作。我和帕吉托夫昨晚不死心,又在医院附近转了转结果发现了他,跟踪之后发现他进了便民服务中心。帕吉托夫进去后了解到那个人就是里面的医生。”
我点点头,心里一阵感叹。我这件事本已不想让他们参和进来,但他们是那么的热情,如果我明确拒绝他们的帮助的话一定会伤害他们的感情。
我抓了抓头,只好说了个慌话:“谢谢你们,我这事让你们操心了,现在也没什么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我这事不是意外。就是去联勤部报案怕也是没人搭理。要么暂时放放好了,等有什么最新的进展我再告诉你们。”
贝斯塔一愣,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他转身瞄了瞄帕吉托夫。帕吉托夫到是显得很平静,没有表示出什么意外的神色来。
“我们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想我们应该算是朋友吧!”帕吉托夫正色道。
“当然,不说你们救过我,就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