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程修奕的一切，都是被设定好的存在。
与其说他不适合自我突破这样的行为，不如直接说，他不会拥有自我。
所以在程修奕向安伯提出了存在疑似自主意识，甚至在执行行动的时候自主意识会超过系统意识的现象时。
安伯并不相信。
或许如果这是安伯记忆中第二次被程修奕提出的话，他会相信。
可实际上，在安伯的记忆里，这是程修奕第一次提出他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而且在检测的时候，所有的程序和零件运行都非常完美。
至少安伯没有检查出任何问题。
大概就是他之前所设想的问题——不过是年久失修。
安伯的意思，程修奕自然第一时间就领会了。
他点了点头，“修奕明白，即使在出现了疑似自我意识的时候，都要第一时间执行系统意识。”
“因为我不需要拥有自我。”
程修奕说这句话的时候面上平静无波，就像是在问吃饭了没一样的正常和自然。
而平时的他在审讯犯人或者抓捕犯人，甚至在进行很危险的行动时。
都是这样平淡无奇的神情，就像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