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或衣物,或被褥,不知道大家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多半是被冻的,所以蛇很安分,蜷缩起来安稳入眠。
而我这种情况,根本不在常理,首先时间一如春,天气回暖,万物复苏,其次那家伙还在我身上爬,受了惊逃得比老鼠都快,哪像挨冻的蛇。
所以这条蛇很有可能有猫腻。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怪,我正想着遇到点事儿拿来练练手,没想到自己先成了小白鼠。
得,拿自己开刀吧。
“所以,我觉得,你们或许可以找个专业的人来看看。”高医师声音很轻,生怕我们怪他医术不行,扯些玄乎其玄的东西。
不过瞧见我异乎寻常的平静,他反而愣了一下。
我啪地一声合上书,对高医师说道:“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他眨了眨眼,又回头看了看我家人,不明白我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爷爷有眼力劲,对他说道:“那高医师,我送送你。”
他虽然一头雾水,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跟着爷爷离开了。
我此刻头晕目眩,当务之急就是祛除影响我身体的那一股邪气,让自己痊愈。当然我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先死马当作活马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