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网兜,紧追不舍,那家伙跳出了窗,就径直朝北面飞奔,那跑起来的样子就像一个肉球,天知道到底怎么让它吃了一身膘。
也幸亏这货肥得不行,我不至于跟丢,要是寻常黄皮子,大人的脚力都追不上。
我一路紧追,跑了约六七十米,眼看着那家伙冲向前面屋子的墙角洞里,心中焦急,于是一声怒吼,吓得那家伙浑身一抖,也不知道是洞子小,还是被我吓的,它竟然卡住了!
两条后腿好一阵扑棱,却根本借不着力。
我跑过去一把揪住黄皮子的尾巴,一使劲,想要把它扯出来,结果只听见噗呲一声,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说真的,我就算掉进茅坑里,也闻不到这么臭的味道,只吸了一口,我便浑身一个激灵,胃里瞬间一阵翻江倒海,跑到一边扶着墙,把晚饭全部给回了炉。
好不容易完事,我抹着嘴巴,回过头去,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外面瞧我。
定睛一看,是萧璞!
我这是才发现眼前的这一栋屋子是沈奶奶家。
这个时间点估计得是凌晨一二点,尽管过了谷雨,但是夜晚的风依旧凉意阵阵。
怎么萧璞还没有睡?
我走上前去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