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吧?”
我一脸疑惑,在这儿还能遇到熟人,但我好像不认识他啊,于是问道:“你是……”
“哦,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不过我跟你家里人都熟,我家就在孙棍子家旁边,实在不好意思,刚才那个是我弟弟,弟媳难产死了,他就一直疯疯癫癫的,实在是命不好。”说着,他递给沈建国一根烟。
被沈建国拒绝了,说医院不准抽烟。
他便讪讪地缩回手,笑呵呵说了句抱歉,就转身走了。
留下我处于惊讶之中,有时候世界真的太小,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那个疯了的男子,我还记得当初他媳妇的魂魄拜托师父和干爷爷给他看一下,有没有得救,也不知道他俩来过没有。
他们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搬出去了,不过偶尔会有人回来办事,所以也可能确实见过我。
不过这都是过去事,只能感叹因果报应,恶有恶报。
这个人的情况沈建国知道一些,所以也好是一阵感叹。
然后才带着我来到了他亲戚的病房。
精神病院的住院楼,门窗基本上都是铁栏杆,像牢房似的,看着叫人心生压抑怪异之感。
病人是沈建国的堂叔,沈建国称之为三叔,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