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掉大牙,但是在经历了种种事件之后,没有人会觉得诧异。
牛队也是个颇有阅历的人,眼皮子一跳,问道:“你的意思是,要联系特殊部门?”
沈建国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寻求意见,我点了点头,于是他也小鸡啄米似的朝牛队点了点头。
牛队见过我,自然认得出来,瞥了我一眼,就进了局里,招呼几个值班的警员把呼呼大睡的沈三叔搬去暂押室,有一个警员问沈建国要不要把绳子解开,沈建国急忙否决。
要是把绳子解开,一旦沈三叔苏醒,估计得把局子闹个天翻地覆。
我望了望暮色低沉的天空,觉得今晚又是一个晚归之夜。
于是,我用办公室的电话给家里捎个信息,告诉爷爷奶奶我晚上会晚点回去。期间,沈建国也给三叔的家人通了电话,貌似他们正在赶来。
王彬本来不在本地办公,因为孟怀玉的出现,所以在车站附近有一个临时办公点,过来得到也快,还带了一个助手。
当我坐在审讯室,王彬带着疲倦的神情出现在我面前时,不等我开口,他就张口埋怨道:“怎么又是你!你不会是成心给我找麻烦的吧!”
我顿觉冤枉,哭丧着脸道:“我也不想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