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不禁为此庆幸不已。
随后,我又瞥了一眼闷不做声的师父,问干爷爷他又是怎么个情况。
干爷爷一笑,说道:“哈哈,来的时候我们俩打了个赌,我说我此行定会有弟子入门,你师父不信,现在好,他输了个底朝天。”
原来如此,就是不知道师父输了啥,能让他这么闷闷不乐的。
于是我又接着问道:“那师父他赌了什么?”
干爷爷意味深长地瞄了我一眼,又偷偷探出头张望了一番,附在我耳边悄悄说道:“连着七天给我洗脚。”
噗!师父真是吝啬到家了,钱也好、物什也好,不都行么。什么屈辱的赌注都敢拿出来,简直在拿自己的尊严做赌注。
也难怪他闷闷不乐的,让他一个人闷着吧,指不定啥时候就出锅了。
……
第二天的早晨,痞子带着陈星哥忽然过来找我。
“云翼,跟我来!”痞子二话不说,拉着我往村外跑,陈星哥也心照不宣地紧跟在身后。
“痞子,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被他拽着,一路跌跌撞撞。
“哎呀,别多问,去了就知道了。”
我们一路快步前行,我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