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他的侧颈,他却不为所动。
见他这样,我支起自己的身子,一只腿伸很长,一只腿盘起来,薄音似感觉我的动静,睁开双眼,眸心清明的看向我。
我浅浅一笑,伸手抚摸着他脑袋上的黑发,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讨好道:“我发誓,我没笑。”
笑了也打死不承认。
听闻我这样说,他反而脸色一沉,声音低哑道:“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原来是我多心了,我以为薄音不搭理我,还在想刚刚的事,所以就想安抚他。
这真打脸,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强势的忽视他的话,又躺回到床上。
清晨醒来的时候,我看了眼腕表,现在八点不到,师兄们应该还没有起,而古词哥差不多等会也要去学校了。
我偏过头,薄音的眉目有些疲惫的紧锁,他昨天坐了一天的车,晚上摸黑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而且半夜又和我闹了许久,我想伸手抚平他的眉,又怕吵醒他。
十多分钟后,古词哥低音炮低沉的声音在外面喊道:“时光,醒了吗?”
他这一句话,薄音瞬间睁开眼睛,他眸心隐晦的看着我,似乎有些意外。
“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