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在附近走了两圈,随即视线落在我身上,他招了招手,我连忙过去搀扶着他的手臂。
薄音大掌忽而禁锢着我的后颈,将我身子贴向他,他微微的低头将冰凉的唇落在我的额头上,半晌。
我有些惊讶的望着他,怎么突然这样?
薄音贴在我额头上,起唇道:“今天会一直往山上走,能受得了吗?”
我点头,咬牙也要受得了。
话虽这样说,但我发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虚弱,背着薄音悄悄的摸了摸额头,有些滚烫。
这么烫!
那刚刚薄音吻我的时候应该有所察觉。
两个小时后,薄音在我面前半蹲着身子要背我,但我推开他,笑着说:“没事,能走动。”
我不想拖他后腿,不想成为他的包袱。
薄音这人很固执,他就半蹲的姿势,嗓音冷冷的吩咐道:“上来。”
我从来都争不过执拗的他,犹豫了一会还是顺从的趴在他宽阔的背上,向山顶走去。
清晨的风小了起来,我口有些干的用舌头舔舔唇角,好奇的问:“我们现在为什么去山顶?”
“昨晚他们大部分都在山上搜查,现在应该会折返回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