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原无故引发这场新的“濮议之争”。更不会是为了坚持什么所谓的礼仪。在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新的权力之争。
其实当年那场“濮议之争”就并非什么单纯的礼法之争。司马光等台谏之臣坚持濮王只能称“皇伯”。是希望英宗能够与曹太后和睦相处。以维护朝廷内部的团结。而韩琦、欧阳修等宰执们则是考虑英宗是皇权的现实代表。因此一心一意地拥戴英宗。其实本质就是以曹太后为代表的“后权”和以英宗为代表的“帝权”之争。那么这一次。相信也不例外。
听杨炎这么一说。赵倩如也立刻从愤怒中冷静下來。因为她本來就具有很强的政治头脑。仔细一想。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现在朝中关于新法的争论逐渐消失了不少。多数官员都是暂时保持观望的态度,这一方面是因为赵忱态度坚决。而在大宋刚刚复囯之后。朝中也沒有形成大规模的集团反对势力。另一方面。在新法还沒出现明显的负面效果时候。反对的理由也并不充份。死守着祖制不可变的说法。显然不足以有很大的说服力。如果想要阻止新法。必须另避途径。
严格來说。赵忱并非完全是继承而得的皇位。而是半靠血统。半靠武力而得到的皇位。与前朝的皇帝。并沒有太多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