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翻身下马向我奔来,见我如此狼狈模样,不禁惊叹的笑问道。
前几次犯病时,只是头痛欲裂疲惫不堪,从未有过如此丑态。
秦冲、锅盔他们也是憋住了满腹的爆笑,连忙上前把我搀扶了起来。
“忘忧花!忘忧奇香!”我无力的指着蕉叶篓筐,重重的坐在了一旁的躺椅上。
“好!忘忧奇香!我们全部买下便是!”
朵儿最心疼我这个兄长,不忍看我受罪,加上对这忘忧奇香的药性又不甚了解,便一口答应了我的所有要求。
在罗马国戈兰山地做牧场主人的那段日子,素有语言天赋的朵儿早已学会了闪米特人的各地土语。
所以无需萨冰他们的帮助,她便和两位女商讨价还价了起来。
最后一篓忘忧花果、一百片香引,以五十个波斯金币顺利成交。
“忘忧奇香乃虎狼之药!又以没药为引,苦也!”
苏叔上前从篓中取出一片赤黑色的香引,放在鼻下闻了闻后,不禁连声叹道。
“没药?苏叔,这又是一位何样的香引?”
朵儿回头好奇的问道,而田鹿已从花田中归来,双手捧着一束刚刚采下的忘忧花静静立于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