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内空无一人,地面上隐约可见由水渍构成的杂乱脚印。
墙壁上漆黑的火把早已结满一层霜,凛冽寒气嚣张地穿梭于走廊之间,急促奔走的白契打了个冷战。
十分钟前,宿舍楼杂物间中的鬼鸦还精神烁烁——它现在大概已经寒了尸骨。
“小子,要做个交易吗?”猩红眼瞳中闪过一抹诡谲。
白契未语,指尖又现银白针尖。
“我是不会放了你的。”说罢,他缓缓靠近鬼鸦的右翼。
“是吗?这样啊…这样啊……”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白契不明白,以鬼鸦的智商,为什么会对他的仁慈抱有期待?
鬼鸦没有回话,自言自语着:“这样啊,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是什么意思?”白契的眉毛拧成一团,这破鸟说话怎么就云里雾里呢?
此话一出,便是长达五分钟的沉默。
(你倒是理我一下啊!什么毛病!)
白契觉得自己的尴尬癌要犯了。
他黑着脸蹲下来,拈着银针刺向它的翅根。
“摄魂针,伤魂不伤身……”
“我知道。”白契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