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落在地,而墩布的柄也断成了两截。
她还未把小熊扯下来,便怔在原地,木然扭头,看着白契走过去,捡起带着墩布头的那一截。
“白老弟干得漂亮啊!我……”
“你还敢东张西望?”
萧梧栖原本担忧着身后的情况,待他回过头时,费尔南德的拳头已近在咫尺。
(糟!闪不开了!)
许久未感受到的惊惧和恐慌爬上他的心头。他很清楚在恶魂的加成下,这一拳至少得把他的鼻梁骨打折。
他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到来。
“啪!”
从他身后飞出的墩布头直接糊到了费尔南德脸上,突如其来的攻击让费尔南德一时间无所适从,随着惯性后仰,倒在了地上。
不知是因为消毒水的刺鼻气味还是对白契所作所为的疑惑,费尔南德眼中的赤红渐渐消退,理智回笼,一把扯开了脸上的墩布大吼道:“你是什么意思?!要是你真是这家伙小弟我可不介意连你一起干掉!”
听见他的吼声,萧梧栖也缓缓睁开眼睛,满脸迷茫。
白契依然保持着冷漠的表情,晃了晃手中的小本子:“认得这个吗?”
费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