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灯早已被他系回了腰带上,只不过这次是在腰前而不是腰后,他的手已经酸麻到提不稳灯了,只能时不时给灯注入点灵气维持照明。
说实话,整个绝情崖,晚上唯一的光估计就是天空中的雷光,比裂谷内好不了多少。如果白契不点灯,摸黑前行,估计走不了几步就掉下去了,他是第一次这么感激金砂圣者在土球里放了盏灯。
“哈啊……哈啊……”
他大口喘着粗气,现在他只想撑着膝盖好好调整一下呼吸,越往高处走,风就越大,打乱呼吸节奏不说,他还隐约有一种迟早会被大风吹下去的预感。
(这可不妙啊……而且我的体力,真的足够支撑我爬到尽头吗……)
不进食不喝水还要爬山,对一个小男孩来说太强人所难了,白契上辈子哪吃过这样的苦,要不是有个不明生物在后面追他,他绝对就地躺平,呼呼大睡。
(啊不行了,越来越困了啊。)
到了后半夜,白契的困意已经浓重到就连夜风也无法让他清醒的地步了。
意识到自己再这么摇摇晃晃地走下去可能会有危险,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怪物暂时没有追上来。
既然这样,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