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小朋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是在哪里刮到的?”一个相对僻静的医馆里,白发苍苍的老医生轻轻给白契的肩膀上了药,让他捂一会,顺便拿起了身边的针线给白契缝衣服。庆典上生病受伤的人不多,他也难得清闲。
白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是刚才跑得太急了,路过某个遮阳棚的时候被铁丝刮到……”
“小孩子好动,受点小伤很正常,不过也要注意安全。”
白契点头称是,心中暗自感叹。
(要不是当时我急中生智,可就不止是一点小伤了。)
这么想着,他活动了一下脖子,带动上面的淤青,疼得龇牙咧嘴。之前医生询问其他的脖子,他也只能说是被蚊子咬了,忍不住痒就下手重了点,不知道医生有没有相信,也没再过问。
大概已经正午时分了,远处的擂台赛进行得如火如荼,不过比起看鹿一雪比赛,白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向医生借用了一间隔音比较好的病房,摸出口袋里的水晶和小瓷瓶。
“什么事?”水晶里传出阳朔的声音。
“师父,问你个事儿啊,一头张嘴咆哮的老虎头上交叉了两把刀是什么图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