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了,方才将一个大活人切割开来,竟无一根丝线变形崩断。估计连脑袋都变成几块了吧。
呕吐物的味道并不能掩盖血腥味,死寂的门口也终于爆发出一声凄厉悲鸣,随之而来是数道擦着地面掠过的凌厉风刃,削掉了整个门框,甚至将门对面的墙壁也贯穿了。白契排列好的线也断了一地。
“白契!给我滚出来!”
门口的怒吼震耳欲聋,吐不出东西却还在干呕的白契瞟了一眼护着兄长的鹿一雪,撑着墙,不顾发软的双腿,颤颤巍巍地走出草堆的掩护,暴露在阳光下。
“呕!”
他本来想说什么,却无意中将地上的碎肉块与红白液体看了个清清楚楚,胃中翻涌,又是呕出一口酸水。
暴怒的中年人见白契摘了面罩,心下了然,不想与白契再多废话,手刀挥下,风刃向白契切去。
“果然是你!白契!敢杀我狩魂寨的人,偿命吧!”
(偿命?)
“呵。”白契一抹嘴,冷笑一声,用诡异的滑步闪开了风刃。
偿命?他虽然对杀人有心理负担,可是偿命这个词,从这些人嘴里说出来,可真是可笑。
“你们盘算着杀小孩子的时候是不是也打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