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嗨,有什么勉强的,下周就要结婚了,我想给你个体面点的婚礼。”
“婚礼嘛,只要有你在就行,其他的都随便啦。”
季秋笑着用筷子敲了一下韩诺诺的头:“说的什么话,这可不能随便。”
夏夜虫鸣,稍显简陋的木屋中洋溢着幸福的笑声。
一切美好在五天后戛然而止。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这是我丈夫的东西,你们不能带走!”
“走开!”
留着花白一字胡的精瘦老人一把推开了眼前的韩诺诺,从他身后走出五六个虎背熊腰的壮汉。
“值钱的全拿了,不值钱的全砸了,养的牲畜禽类也都带走!”
一声令下,几个人开始动起手来。
“不行!别动!求你们了!求求你们……”
“我让你滚开!”
又是一阵剧烈的推搡,韩诺诺本就身轻体柔,一时脚下不稳跌倒了,后脑磕到了柜角,登时便晕了过去,汩汩鲜血涌出。
粗暴的洗劫持续了大半天才被村子里的人发现,那人正从山里采药回来,吓得甩下背篓跑去通知在村子另一边的山上割草喂马的季秋。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