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哪里见过这么刺激的场面,吓得浑身都僵硬了,尤其是田兮,整个人都缩在萧梧栖身后,甚至还干呕起来;而前方的萧梧栖还在强作镇定,说话都结巴了。
“那…那那是个……什么啊、啊?”
“死人。”瞧把孩子吓得,都开始说废话了。
陈淮也好不到那里去,脸色惨白,和扑了十层粉似的,怎么都无法忽视地上绽开的血花。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要对付的是什么东西了吗?)
其实白契很想让他知难而退的,倾家荡产去搞同归于尽,还不如像他的父亲期望的那样,安稳地过上平凡生活。可惜,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白契一个外人没有资格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多嘴。
“喂,你俩,愣着干什么,人都散了,走啊。”
“白…白,我们……我们今天不上去了好不好?我、我怕……”田兮拽住了白契的袖子。
“今天不上去了。”
见白契临时改了主意,田兮松了口气,不料这口气还没出完,白契就接上了下一句话:“走,我们跟上那个袁老头。”
“……”
萧梧栖和田兮面面相觑,这一年白契究竟经历了什么?还是他本来就是那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