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以后就让她顶了钟姨娘的位置,也做‘钟姨娘’吧。”鲁氏漫不经心的说,随随便便就定了一个人命运。
丹朱一愣,没接上话茬,被俏朱捅了一下,才收起脸上呆木的神色,换成一脸恭敬,问:“夫人,这是为何?”
“女儿死了,生母第二日又死了,若有个多嘴多舌爱打听的,难免传出些风言风语。不过,也没关系。这‘钟姨娘’不过是悲伤过度疯魔了,如今已经好了。只是身子虚,不适合伺候国公爷,叫她好生养着吧。不必出来伺候了。”
这话轻巧的就像在吩咐晚膳的吃食一般,鲁氏一边说,一边捏着一只炭笔,将原本飞扬的长眉改的平缓而柔和。
“娘!娘!”郑燕纤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
鲁氏皱眉扫了俏朱一眼,俏朱连忙去外头迎她。
“六姐儿,您且消停些吧。夫人心里还不痛快着呢。”俏朱压低声音,飞快的对郑燕纤道。
郑燕纤横了她一眼,撇开她的手,嘟着嘴道:“娘亲不痛快什么?这事儿不都了了吗?说到底还不是那八娘自己不小心……
“纤儿!”鲁氏听见郑燕纤如此口无遮拦,急急的起身到门边斥她,眉毛一边浓一边浅,极为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