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定逃不脱,若与她无关,也冤不了。”
郑燕回听到花姑姑这样说,也就没多想,只是平了平气,道:“那熏炭为何会起火呢?”
花姑姑略一躬身,对郑燕回道:“那熏炭烧后的炭灰黏腻,奴婢揣测是添加了一下助燃的油脂,这才起火的,并非怪力乱神之事。”
“那定要好好审问看守柴房的丫头。”郑燕纤插话道。
她能想到的事情,花姑姑如何想不到?
“那几日熏炭用的快,那一篓炭是从东清园的大柴房里新拿来的,手脚应该也是在大柴房做下的,与咱们院里的丫鬟无关。”
“不曾想我郑家还出了个这般工于心计之人,真是心思缜密,步步为营呐。”
鲁氏用一种十分轻松的口吻说着这句话,尾音轻渺而冰冷,像是能化作一双利爪,在旁人不设防之际,死死掐住她的喉咙。
郑燕回听见鲁氏说这话的语气,只觉毛骨悚然。
“娘。”郑燕回有些畏惧的唤了一声。
鲁氏没有理她,只是出神的望着堂下从琉璃窗外折射进来的一枚光斑,眼神冷然,嘴角却含笑,实在是古怪非凡,叫人有些害怕。
鲁氏并非嫡女出身,而是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