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凌蓁未必肯忍了。
他|妈以前就因为觉得凌蓁对她还不够态度躬顺而暗自不满,现在很明显是想借题发挥,见到凌蓁之后还不理直气壮地斥责她?
他父母不知道凌蓁变化的原由,而凌蓁又不再隐忍的话,他们必定会因为凌蓁的态度而怪罪于她,即使凌蓁不提,他们也会要求他离婚把这个他们不满意的儿媳给休掉。
“离婚”两个字现在在家里就是他小心翼翼百般避讳的字眼,生怕被凌蓁听到了就触发她的爆点。
二老这头敢提这件事,凌蓁那头就能干脆地应下,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他不是没有注意到她对着他时的态度近来是越来越不耐烦了。
而这一次,凌蓁父母离得更近,从他们目前待他的态度看来,虽然不知为何没有明着问责,但是对于他与凌蓁之间的事也是知道了的。因此他们也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会被他的诚意请求而感动,配合他去劝说凌蓁。
刘母躺在地上,虽然尽量不动,但脚腕还是迅速地肿了起来,刘翌去冰箱里找来冰给她敷上。脚上的疼痛缓了些了,她又想起凌蓁来,催问着刘翌:“凌蓁几时回来?”
本来就生气,现在脚上还痛,这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