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的老板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想会会这些东西呢,可一到晚上真的是渗人...不明觉厉的渗人...”想到这叶凌不禁打起了寒战。
姝瑗听到后也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这么邪乎吧...叶姑娘,这兴许就是有人在搞怪吧。”
谁会闲的没事做这种恶作剧,而且那些孩子和大人...根本解释不了,还有那些声音……
不过,话又说回来,叶凌没有亲眼所见,不能百分百保证。
真是奇怪,这个时候县令不应该带领大路人马镇守京城吗,怎都躲起来做缩头乌龟?
难不成知县大人也被咬了?
白天见京城的人的确少了是一大半,剩下的若不是生活所迫估计也不会出来了。
叶凌沉思了片刻,心想..要不...
“姝瑗,你说,我们要不要一探究竟!”
叶凌疯了,她自己怕的要死还要拉个垫背的。
“啊?现在吗?叶姑娘,现在马上子时了,恐怕我们出不去吧。”
倒也是,这毕竟是宋府,哪能说出去就出去,不过...不过叶凌也不是白待的,她知道南院那里的墙要稍矮些,一般人若是在外头根本发现不了,大概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