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之画,竟是刻画入微。
见几位看胭脂的姑娘都傅粉施朱,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若为心爱之人傅脂,便也是如初雪那般美好。
“老板,都有何样的?”叶凌问道。
“哎,各式各样都有,您随便挑!这些啊,都是本店最好的!”
两人挑了许久,叶凌这是头次见到古时的胭脂,也不晓得如何用,便只随意挑了一盒。
“哎呀,姑娘眼光真是好,前天李员外家的二夫人正是买下这盒呢。”老板笑盈盈道。
“二夫人?”
“是啊,那二夫人貌美如花,若再涂了我这胭脂,必是倾国倾城啊!”
绮罗嗅着这沁人心脾的胭脂,道:“李员外病重,他夫人倒还有闲心买胭脂。”
老板闻言,揉揉眼睛,上下打量着绮罗,惊叹,“你,莫不是那日撕下告示的姑娘?”
叶凌点点头,“对对,她就是。”
“可看出什么了?”
叶凌不屑一顾道:“人家不待见我们。”
老板闻言,唤着二人凑到耳旁,小声戚戚道:“姑娘,我劝你啊别淌这趟浑水,听闻员外这病,便是这二夫人引起的!”
绮罗惊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