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什么?”梵儿大惊。
“可你的伤……”
提到这个伤,叶凌不得不为自己感到委屈。
叶凌撇撇嘴,“知县大人,你也真够狠的,那么疼,我可是个姑娘家啊。”
知县大人一笑,“这两个刑可都是酷刑,若非手下留情,你还能如此安然无恙?况且,打板子之时,你还偷偷放了垫子。”
叶凌一听,这知县大人,咋这样!
“那拶刑……”柳公子又问。
“那夹板知县大人是换过的,而且还让衙役一定要轻一些,当然,虽然手下留情,但是这怎样说也是受刑,疼自然是疼了些,于是我还要装的像些,不过,其实也不能说装了,毕竟是真的疼!”
绮罗道:“哎,别说是你,连知县大人都差点被你骗了,以为你真要死了呢!”
叶凌哼了一声,“你还说我啊你!我还以为你死了好不好!害得我在牢里还为你伤心!”
“真正伤心的,好像,另有其人哦~”绮罗往柳公子这边轻暼着。
叶凌自是会意,冲着梵儿和柳公子道:“这次我叶凌真的知道什么叫做患难见真情!你们在牢里那么细心的照顾我,我真的很感动,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