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肖遥子的手就像是一把钳子,紧紧钳住了他的手。
肖遥子紧紧盯住他的手指,像是一个专注的绣娘,这时就把手里的针管插进了他的指甲缝,而且是缓缓地插了进去,足有三四厘米长的针管全部插了进去,没至针柄。
俗话说,十指连心,何况还是那么粗的针管插进他的指甲缝,狂虎痛得直翻白眼,几欲昏厥,同时嘴里发出杀猪似的嚎叫声,但却被南谷拿他身上的被子给捂住了,只能发出“呜呜”闷响。
虽然肖遥子插针的速度很慢,但也就七八秒钟,但在狂虎感觉,时间仿佛足足过去七八天,无比漫长,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种疼痛大概也只有正在分娩的的妇女才能体会,那种感觉是撕裂的,不但撕裂他的肉体,还撕裂他的心,也跟分娩的妇女一样,巴不得听到“出来了,出来了……”
盼星星盼月亮,针头终于被他盼出来了,便他却没有分娩妇女的那种得子喜悦,手指上依旧传来连绵不绝的疼痛。
他原以为,这家伙插完了他,肯定要歇一阵,再盘问他,结果令他意外的是,这牲口根本没有罢手的意思,大概看他手指多,插完一根,又换了一根,让他有些怀疑这家伙是做烧烤出身的,把他的手指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