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说四个,然后伸手指了指,我发现的那三个,跟随着我的,保护我的人,喊他们一起进来吃火锅。
他们犹豫了一会儿,跟过来了,然后我们四个人落座,他们显得有些许拘束,和我说话时,也带着些许的小声,我自来熟的示意招呼着他们,该吃吃该喝喝,一顿火锅吃到了深夜,我建议去唱歌,他们三个人一起摇头拒绝了,说他们到了换班时间,会有下一批的人来负责保护我的安全,并且说我愿意的话,可以请下一批的人一起去唱歌。
我摇摇头,想想还是算了,这几个人因为刚吃了一顿火锅,而稍微有点熟悉,让我换一批陌生人去唱歌,又要重新熟悉,我觉得好麻烦,好累,我又开始一个人的游荡,在成都深夜的街头。
前两年,我在国外喜欢一个人流浪,充满着资本主义小清新式的颓废思维,那时候我总是在思考一个问题,也在追寻一个东西,那就是人活着的真谛,到底是什么。
现在的我,倒是不至于像以前那么中二了,不过我发现,我脑子里的东西,都变成了到底下一个墓什么时候下去,到底还有什么值得下去的墓,我需要古墓古墓古墓……
是的,这就像是上瘾了一样,在没有古墓,或者不在考古团队工作的周期内,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