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魏昶说:“如果你的行为可能导致一个人死,你或许比我还吃不下饭。”
魏昶来到夜莺以前住过的小出租房,那里已经换了人。
她的行李被丢到了门外面,这种行为在平康坊里很普遍。
经常有的人不吭声就离开了,却不带走一些笨重的行李,只要房租到期,包租人就把那人的行李丢出来。
至于那行李是否再被别的什么人捡走,包租人完全不管。
看了看夜莺的行李,还都是新的,这样的行李用不了两天,保证消失。魏昶苦笑一声,四下望了望,没有夜莺的人影。
想了想,抓起这包行李就走。
“放下。”
这时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一个人,趁着傍晚的余晖,魏昶看清了那个人的半张脸。
她穿着一套连帽黑斗篷,看起来挺神秘的。
“怎么?受刑了?”魏昶走过去看了看,鼻子眼睛耳朵都在:“莫非脸上被刻了字?”
“不用你关心这些。”夜莺说:“你把我弄出来,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是谁杀了那三个千牛卫。”魏昶说。
“那三个杀手?”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