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卫国,我们也有自己的方式,还望瑾兄见谅。”
祁怀瑾是知晓他们的顾虑的,他又再次说服道:“简兄,我虽是在江州待过一段时间,但远不如你们熟悉,很多事情还需借助你们的力量,况且,这只是以我个人的名义,我绝不会强迫你们做不愿的事情,如何?”
旁边的壮汉简老二道:“大哥,瑾兄弟说的没错,我们的力量毕竟有限,如果能助瑾兄弟一臂之力,也算是事半功倍了。”
简南喝了一碗酒,终是道:“瑾兄,您都这样说了,我哪能不答应,可否让我们今晚回去再与几个过命的兄弟商量一番,明天再给你答复?”
“好,我等你们的答复。”
他们定是会同意的。
说完,几人起身告辞,祁怀瑾也回了楼上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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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音回到客房后,将衣服脱下并查看肩上的伤,许是这几日用力大了些,绷带上印出了斑斑血迹。
忍着痛意,她将绷带一层层解开,然后将药倒在了伤口上,因她一只手不便包扎,她只得将绷带胡乱缠上。
因为明早要尽早赶路,她吃了些饭菜便在床上和衣而睡。
到了半夜,本睡得不安稳的她忽地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