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双手透露出了女儿家的小心思,越北寒见状道:“这位姑娘,不知在下可否坐在此处?”
郑圆低声道:“公子请坐。”
两人相坐无言,可她知道她此时心中是有多么杂乱。
好尴尬,要不要说些什么?可若她要是先说话,会不会显得自己很不矜持?
一阵纠结之后,只听他道:“姑娘看起来倒是十分眼熟,前几日是否来过此处?”
郑圆惊讶了一番,他居然记得自己,她道:“是来过此处,不知公子为何来这静山寺?”
越北寒抿了一口茶,笑着道:“我父亲是主持的好友,只因这几日心中烦闷,便来此处静心几日。”
他这么一说,郑圆便知今日遇见他倒不是巧合了。
“不知公子心中烦闷可解?”
越北寒叹了声气道:“来此处不过是逃避几日罢了,等回去还是要面对。”
郑圆有些好奇,便冒昧问道:“不知公子为何烦闷?”
越北寒说的倒也是实话,“父亲想为在下定一门亲事,可在下对那姑娘毫无情意,怎能白白耽误人家...”
“为何不与令堂好好解释一番,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他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