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越不动声色接过酒杯,他倒是要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越兄,我听说你们镖局被朝廷暂时勒令关门了?这对大伙可有什么影响?”
要是在以往,林越还真会相信他这是在关心他们镖局,眼下,他顺着他的话道:“原来郁兄也听闻了此事,现在生意不好做啊,大伙儿也确实惆怅...”
江郁有意无意道:“越兄可知这朝廷为何会突然下次命令?”
林越不确定道:“好像是因为什么朝廷重犯,也不知这是哪个镖局干出的事情,这不是诚心要连累我们众镖局吗...”
只见江郁连忙摆手,“越兄,错了错了,据我所知,朝廷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林越故作震惊道:“郁兄,你这是何意?”
江郁见状将朝廷官员如何暗中勾结,如何打压镖局以获得不菲之财,如何让民不聊生的举措通通给林越说了一遍。
林越听完沉吟了片刻,“郁兄,不瞒你说,我们镖局向来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可这次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些,你说说,他们做出如此寒心之举,让我们如何能维持个勉强的生计?”
他这么说,便是主动给了江郁说服他的机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