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回西越,我会给你想要的生活。”
拂秋像是听了一个莫大的笑话,“怎么,你还不明白你此时的处境吗?”
越北寒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径自道:“本王那晚喝醉酒强要了你,便会对你负责,更何况,你于郑府而言,不过是一颗棋子,还不如跟着我。”
拂秋打断了他,“在你面前,我又何尝不是,休想说服我,还是想想怎么保住你自己!”
她说完便拂袖而去,越北寒看着她的背影,脸上闪现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神情。
终有一天,他会东山再起,将这些人加诸在他身上的千倍万倍地还回来。
。
夜半三更,风萧坐在案前,沉吟了许久,他环顾四周,一种嵌入骨髓的孤独充斥在他的周遭,久久不能散去。
临州一站终于接近了尾声,他也完成了北祁和父亲寄予他的希望,可他却无一点欣喜之感,到头来,他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他写了信让她离开西越,但两人见面后见了面她又该如何自处,他了解她的脾性,她怕是不愿再面对自己了,她现在怕是只想待在西越做他的眼线,真是个傻姑娘,她难得就不能为自己想一想吗?
此刻,在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