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入了寝屋的李嫣然听着屋外的喜乐声,心下涌起了一阵不甘,为什么她就要坐在这里,入不得眼。
身旁的陪嫁丫鬟有些为她抱不平,如今也只能宽慰道:“小姐,俗话说来日方长,更何况您样样比那病秧子好,王爷心里肯定明白,如今王爷也只是碍于礼制不能先来看小姐罢了,您可别白白置了气伤了身子...”
李嫣然白了她一眼,这些道理她难道还不懂吗,“就你多嘴!”
可事实上听完丫鬟的话,李嫣然倒是气消了许多,那个病秧子怕是自己不做什么也活不了多久了,她一定会夺回本该属于她的名分。
大堂内的喜宴还在继续,众人贺喜之声接连不断,祁景恒也因此喝了许多酒。
在这个场合,越凌主动走向他道:“二王爷,本公主敬你一杯。”
祁景恒不动声色道:“公主客气了。”
越凌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二王爷真是好福气,一连娶了两位大家闺秀,本公主今日也来沾沾喜气。”
西越的女子确实十分“豪爽”,这在京都怕是难以想象之事,光是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子抛头入面,出现在如此场合便已经是不合礼数。
只见她从袖口拿出一柄玉扇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