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北寒挑起了她的下巴,似是想到了以往的屈辱,又似是畅快道:“你如今总算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阡音的下巴挣脱了他的手,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就算她大病一场后,失了内力,无法再与他抗衡,也无法改变他曾是自己手下败将的事实。
越北寒见状十分恼怒,他竟然会被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无视,他一掌推向了她,只见她毫无反抗之力地倒在了地上。
阡音捂着胸口,缓缓站了起来,眼中满是戒备。
越北寒搂住即将摔倒的她,用只能她与他才听得见的声音道:“你这个名字取得倒是不错,本王倒忘了你身上还有伤,别想着激怒我,本王不仅不会治你的罪,还会治好你的伤,以后你的命便是本王的,只有本王让你死,你才能死...”
若是不明真相的人看到如此姿势亲密的两人,定以为是阡音入了越北寒的眼。
阡音不禁与他对视了一番,她貌似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毫无逃跑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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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北祁王宫内,正进行着一项交易。
祁怀瑾受召后立即入了宫,见越凌也在后,他更加笃定了他的王兄召自己是所谓何事,王兄还真是相信自己,能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