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
越北寒看着阡音的那一箭,目光有些幽深,那箭入地三分,可不是寻常女子能做到,若她不是敌国之人,而是他的部下,怕是能做他的一把利刃。
一整天下来,阡音竟然没有成功救下过一只,好巧不巧,每一次她都只差了一点点。
回到营帐后,阡音简单清洗了一番,她得想想该如何实施她的逃跑计划。
越北寒走入她的偏帐径自坐下,指着案上的绷带道:“给我包扎伤口。“
阡音包扎地十分专注,越北寒看着她的侧脸出了神。
“以前经常受伤?”
阡音手顿了顿,连她自己都想不起来究竟有多少次了。
“等等会举行篝火盛宴,你到时候跟在我旁边,可别生出旁的心思来,不然,连我都救不了你。”
阡音点了点头,到了时辰,她跟在越北寒后面,见他在一群王公贵族之间坐了下来,她看了看周围,随行的亲眷也皆入了座。
西越王上今日心情甚是不错,在随行乐师与舞女们的表演下,他豪饮了三杯,与众位部下畅谈甚欢。
越北寒倒一直沉默着,王上点了他的名道:“寒儿,你今日狩猎的成绩如何?“
他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