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二哥我可是期待了很久。”
越北寒此时率先道:“我倒是为四弟准备了一份贺礼,不知众位有没有兴趣一看?”
众位皆有些好奇,三王爷自从在战败回来便一直深居王府,如今看来倒像是换了一个性子。
越北震听了迫不及待道:“那三弟便快点命下人们呈上来吧。”
越北寒倒是不急,他朝阡音吩咐道:“阿禾,去把琴拿来。”
阡音见状立刻去拿了琴,她可不想站在越北震的身旁了。
拿完琴后,越北寒站起身让阡音坐在了他的位置上,而他则拔出他的佩剑朝她使了个眼色。
阡音缓住心神,穹劲有力的琴声倾泻而出。
越北寒则在此时武起了其他人从未见过的招式,招招狠厉地让在场的人有了些许惧意,不知为何,他的刀好像总是有意无意地靠近越北震,这让越北寒猜不透他究竟要做什么。
若比起武艺来,西越皇室子弟中还是越北寒更胜一筹,虽说他现在不被王上重用,但保不齐他以后会东山再起。
在场有权势的人物都有些犹豫了起来,他们究竟该选择哪个阵营为好?
越北震的视线自然一直在阡音的身上,这哑娘子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