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恻隐之心,在看见桌上的那碗药之后,他将碗端了过来准备喂阡音喝药。
在越北寒进来开始,阡音便一直闭着眼,她如今实在是没有精力再与越北寒进行一番周旋了,索性她眼不见为净,毕竟,越北寒在短期内是不会动她的。
越北寒拿起汤匙在药碗中搅了好几下,然后出声道:“我如今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阡音听完睁开了眼,她倒是有几分好奇,越北寒见状轻笑了一声,“不过你得喝了药本王才能告诉你,不然本王可不想还没说你就已经坚持不住这副病恹恹的身子了。”
越北寒的话终于让阡音张开了嘴,她没理由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更何况是越北寒亲自给她喂药,她没理由不受着。
阡音看着越北寒舀了一勺药汤,然后吹凉了才递到她嘴边,在被越北寒喂了几口之后,他轻柔的动作让阡音觉得十分不适应,这还是她认识的越北寒吗?她总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陷阱。
越北寒还是第一次给一位女子喂药,这样的体验让他觉得有些新奇,他还从来没有伺候过旁人,阡音倒是让他破了例了。
阡音此刻有些心不在焉,越北寒喂她药的情形,让她想起了翊王,那几日,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