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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有王妃亲自嘱咐,主子也会考虑几分。
“是必须。”萧笙歌补充道,至始至终未抬头,语中的毋庸置疑却无法忽视。
江奇走后,萧笙歌才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句:“名字?”
这几个孩子一一报上名后,萧笙歌不禁嘴角一抽,早听说过一些民间有关“名贱好养活”的事情,没想到真的取名到简单粗暴,随心所欲。
两男一女,名字都不太好,但不过一个代号,也没必要纠结太多。
“可喜欢这个名字?”萧笙歌擦试了一下粘上些许药汁的纤纤玉手,美眸看向三个瘦骨如柴,仿佛风一吹就倒的孩子。
孩子蜡黄的脸上浮现些许疑惑,这名字跟了他们几年,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亦或者连什么是喜欢,他们还没有一个成熟的定义。
“可想进学堂?”许是考虑到孩子不懂事,萧笙歌又换了一个问题。
“想。”说话的是一个不过五岁的男童,声音带着些许奶声奶气,又因为长期没喝水而变得有些沙哑。
见状,萧笙歌看了一眼四周,她没有在实验室里放茶水点心的习惯,只有一壶静置的药壶,于是便将药倒出来,重新烧了一壶清水。